不过还好,似乎是祭奠帮还没穷到用讹人筹措经费的程度,老太太看他去意已决,最后只得松开了握着他袖子的手。

    这只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在一个疯狂的世界里,总有些已经疯狂,或是即将疯狂的人或物。

    遇上一个活的疯老太太,总比遇上一个被砍了脑袋还能和你大战八百回合的疯和尚好得多。

    韩白衣表示早就习惯了。

    经过虎门阶梯,穿过小半主城,顺着塌方之后被紧急加固的苇名地牢钻进去一路深入,翻过大山、越过大海,最后坐上电梯,韩白衣就来到了仙峰寺的地界,总用时甚至不超过半天。

    没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

    苇名城与仙峰寺的距离甚至可以只有一条地道。

    至于电梯则是玩笑话,实际上还是需要人力运转的扭力自动梯。

    虽然韩白衣一直搞不清楚这个古代电梯的工作原理,但他大概能判断出这个电梯应该么有电。

    苇名城与仙峰寺,毕竟自古以来就是友好邦邻,千百年来势成犄角、守望相对,两方一致对外。

    自然而然的,盟友之间修建一条贯通两方的地道也是没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韩白衣心安理得的借助友好邦邻的内部通道,开始渗透仙峰寺。

    从地道里钻出来,电梯间外是一座空庙。

    估计是用以隐蔽的掩体。

    屋子里乱糟糟的,只留下些损坏的家具。

    墙上挂着一幅画。

    “阁下!那位阁下!”

    “请您就此止步吧。”

    韩白衣刚从画像边路过,画中忽然传来一道温温糯糯的女声。

    转过头,软糯糯的声音配合墙壁画像上那和蔼慈善的弥勒佛形象,不知道的还以为菩萨显灵的时候串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