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史蒂夫沉吟道,“不是他做的。”

    “维也纳爆炸时,他在罗马尼亚。”

    “有什么关系?”约翰淡淡说道,“他曾经差点杀死我的父母,你知道这件事情。”

    他将手放在《洛哈特与他一百零一个魔法》上,“还有我的妹妹,娜塔莎肚子上有一个枪伤,你记得吗?”

    “那是他干的,你的朋友曾经差点儿被你的另一个朋友杀死。”

    约翰嘴角弯起讥讽十足的弧度,“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你恨他,但我希望你能够揭露真相。”史蒂夫深吸一口气,“巴基以前是被人控制。”

    “我有这个能力,却没有这个必要。”约翰站起来,随意说道,“别说我自私,美国队长。”

    “你也一样。”

    “我不……”

    “你会原谅要杀死家人的凶手吗?”

    约翰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平静说道,“哪怕是被人控制,他也该受到惩罚,而不是一笔勾销。”

    “别用仇恨左右了你的意志,约翰。”史蒂夫说。

    “罗杰斯,”约翰把书放下,“我们没有那么要好。”

    他走到史蒂夫面前停下,盯着他的眼睛,“不过,我需要谢谢你对旺达的维护,这是我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原因。”

    “成为英雄,要忍受非议。”约翰挑眉说道,“那些指责,不好受吧?”

    “你希望保护世界,可他们更希望你成为一把剑。”

    他和史蒂夫擦肩而过,走向另一个地方。

    托尼等他们聊好走出来。

    “我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托尼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低调奢华包装的笔盒,“听旺达说,那个韦斯莱部长是他的朋友。”

    “为朋友而愤怒,这很正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