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笑道:“王重诬我,虽然是沈家指使,但他难道没错?”

    徐岱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怕你若是弄了王家,最后会打草惊蛇啊!”

    咦,二伯还是有点斗争经验的吗。

    徐鹤点了点头道:“二伯父,你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是先打听着,以后看准机会再说吧!”

    徐岱笑道:“理应如此!”

    从徐岱那出来后,徐鹤汇同等在门口的吴德操道:“耀臣兄,你什么时候去坐监?”

    吴德操脸都绿了:“亮声,我看那南监的刘祭酒也送了礼来,你们是不是很熟悉?”

    徐鹤笑了:“怎么?耀臣兄不准备去坐监?”

    吴耀臣道:“却也不是,我想等你们新举人入监读书时再去,省得一个人在国子监无聊。”

    徐鹤点了点头道:“那行,我给刘祭酒写封信,再备点礼,就让他帮你蒙混一番吧!”

    坐监自打报道起,什么时候请假,什么时候旷课,那都是有记录的,且每年要呈交礼部备查,所以南监虽是清水衙门,但刘祭酒可却不是什么苜蓿官,那位置,肥得流油。

    解决了学习问题,吴德操很是兴奋,可徐鹤却道:“耀臣兄,这阵子我有件事托你去办!”

    吴德操拍了拍胸口道:“你说,什么事?”

    徐鹤道:“你去常熟县蹲着王重家,到时候……”

    听完后吴德操点了点头:“这都是小事。可是我若发现那王重的父亲去了小院,到时跟谁联系?”

    徐鹤道:“到时你只要在他那小宅门前用炭笔画个【横】,其它就不用你管了!”

    ……

    回到家后,徐鹤又找来丁泽,交给他一封书信,并且叫他请小二过来一趟。

    没多一会儿,丁泽和小二一起出了门,后院里问起时,徐鹤只推脱是叫丁泽去帮忙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安排好这一切,徐鹤闭目在脑海中把自己的计划重新思索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方才睁开眼。

    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都是徐鹤怕徐岱知道他的计划后不放心,万一在有心人面前漏了馅,到时候功亏一篑还则罢了,可引起沈家激烈的反应就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