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啊。”

      “真,真的。”乔楚楚再度紧张又傻呆呆的确认:“出国要很多钱的,我、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先,先生,我都回答了。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呜呜呜,我真的不卖、身,呜呜呜,你不能强迫我——”

      看着乔楚楚吓得哭了,萧墨寒心软了。

      他从旁边取来纸巾递给了乔楚楚,温柔说:“把眼泪擦了,我就让你起来。”

      乔楚楚一怔,她知道萧墨寒的用意,就是想借着她擦眼泪的时候,顺便看看她的眼睛。

      这没有关系,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想看,就让他看吧。

      乔楚楚暗暗的嘴角勾了勾,然后装出很听话的样子,一手拿着纸巾,一手取下眼镜,开始给她自己的眼睛擦眼泪。

      萧墨寒就这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乔楚楚取下眼镜,然后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眼窝凹陷,眼球外凸。

      完全跟在W国看到的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不同,完全跟记忆深处里的那双黑亮眼睛不同。

      “你——”

      陌生的眼睛,刺、激萧墨寒赶紧的松开了乔楚楚,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快速的离开。

      “你,你不是乔楚楚?”萧墨寒嫌弃的质问。

      “乔楚楚?乔楚楚是谁啊?”乔楚楚一脸茫然的问。

      “滚开,滚开。”萧墨寒怒喝。

      因为失望,所以才暴怒的语气不太好。

      事实是,生活中,他从来没有对女性这么粗鲁过。

      “哦。”乔楚楚听话的转身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嘴角勾起的那抹得意再也不掩饰了。

      她的身后,萧墨寒暴怒的甩门离开。

      萧墨寒阴沉着脸走出公寓,走进电梯,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