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萝衣真诚地点头,“对呀,我都对你思念成疾了。”

    统子翻了个白眼儿,吐槽道,“撒谎不打草稿。裴羽涅也真是,三言两语就被你哄的找不着北了,直冲天灵盖的恼怒气愤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啧啧,恋爱中的男人果然智商为零。”

    薛萝衣不理会碎碎念的统子。

    像个娇气包似的看着裴羽涅,略带抱怨地道,“还有你刚刚怎么回事啊,那是什么表情,第一时间竟然没有想着要来抱我,难道见到我不高兴吗?”

    少年郎微愣地道,“没有,我只是以为……”

    薛萝衣娇纵地抢话道,“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喜欢你了?还是心里有别人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对了是不是?裴羽涅你真的这么想我?”

    裴羽涅被她堵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薛萝衣用小粉拳气愤地轻轻锤他的胸膛,“你讨厌,你又开始了是不是?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薛萝衣的话让裴羽涅猛然想到上次他们两个因为一封信争吵,薛萝衣被鬼巫道抓走的事儿,心下不免抽痛一下。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南枯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随时可以把她从他身边带走,他疯狂的嫉妒,他要杀了她的夫君,让她身边只有他一个。

    可是今天的刺杀因为她失败了。

    裴羽涅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不想你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我想你只有我,所以萝衣,如果我要杀南枯祟,你同意吗?”

    薛萝衣娇嗔地“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去,别过头不去看他,哽咽地道,“我都跟你说了南枯祟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我们两个只是被婚姻绑在一起的。他并不会阻碍你,你为什么非要杀他徒惹麻烦呢?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好,咱们好聚好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省着我日日思念你还要被你冤枉,不如分手算了。”

    裴羽涅顿时慌了,绕到她的对面道,“什么叫好聚好散?怎么就好聚好散了?”

    “谁让我说我心里只有你不相信啦,人家都说没有信任的感情是走不长久的,既然咱们两个不能永远走下去,不如趁早分手,这叫长痛不如短痛。”

    薛萝衣将手里的东西扔到裴羽涅的身上,眼眶含泪又委屈又气恼地看着他。

    裴羽涅将东西接住,摊在手心上发现是个淡蓝色的荷包,荷包上绣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图案,角落里绣的是个歪歪扭扭的‘涅’字。

    裴羽涅不敢置信又充满激动地道,“这是你绣给我的?”

    薛萝衣伸手要去抢,“我知道我绣的丑,你也不是很想要,给我拿去绞碎算了。”

    裴羽涅一面将荷包举高不让她抢到,一面隐隐开心地道,“你辛辛苦苦绣的,怎么能轻易绞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你怎知我会不喜欢?天知道我喜欢的紧,就是千金万银都不换,以后我都要贴身藏着。”

    薛萝衣抓不着跺着脚不理他,扭过身道,“谁管你,反正我不想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