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昌国子民,会容忍他们的王后,家族卑微吗?这岂不是会无端挑起两国纷争?”

    “到时候,咱们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终归会恢复你的国公之位。”

    不得不说,姜宗成对这些话,是心动的。

    “我回屋歇会儿。”

    姜宗成没有和银翘说太多,起身回房。

    银翘瞥了眼自己刚刚泡好的热茶,叹了口气。

    刚要跟着回房时,姜以沫从外面回来。

    进了门,姜以沫视银翘为空气,直接绕过她,回房。

    但只有银翘知道,姜以沫昨夜子时,就出府了。

    而且,府外,有一辆马车接应她。

    姜以沫回到房间后,第一时间,让下人准备热水沐浴。

    随后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用力地擦拭身上留下来的那些痕迹。

    但怎么擦似乎都擦不干净,姜以沫愤愤地将毛布扔进水里,水珠溅了自己一脸。

    她又坐低一些,将整个人埋入水中,恨不得将自己溺毙在这小小的浴桶里。

    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姨娘死了,她被退婚,连曾经假扮花魁的丑事,也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

    甚至还有一些关于她和姜皓安的污言秽语。

    姜以沫从来没觉得,日子如此难熬。

    难熬到每时每刻,都要想一遍去死。困境中,她想改变局面,最后只想到了一个人。

    那晚,她跪在男人面前,求着他,“青王殿下,求你收留臣女,臣女愿成为你的妾。”

    “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