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佐证自己的说法,秦一观取出那只毒蛊爱别离,交给铁若男验证。

    “你能想象,当知晓一个魔道蛊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肆意进出村落,那种毛骨悚然,后脊发凉的感觉吗?”

    <divclass="contentadv">秦一观煞有其事地描绘道。

    铁若男并不做理会,检查了下爱别离,确认无误,肃容道:

    “这样的魔道毒蛊,你还一直留着?”

    “蛊虽毒,却要看何人在用,若心怀杀意,自然是为害一方的祸蛊,若心怀感念,也可救人于危难。”

    “毒蛊还能救人?”铁若男眉宇一挑,反问道。

    “炼蛊、养蛊、用蛊,每一门都博大精深,蛊虫怎么用还是看蛊师,怎能一叶障目,因噎废食?”秦一观对答如流,毫不迟疑。

    “那你是善是恶?是正是魔?”铁若男追问道。

    秦一观默然不语。

    见状,铁若男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分深究,转而询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

    “你买的那些蛊虫,元石是从哪儿来的?”

    “呃,这个,你说的是哪些?”秦一观没有选择贸然开口。

    “两只舍利蛊,包括花苞蛊、踏风蛊、水乳蛊和金钟蛊!”

    “嗯,赤铁舍利蛊是我靠参与生产生机叶获得的元石分红,白银舍利蛊则是替族中的一位家老代为收购……”

    “谁!”

    “呃,古月赤练家老!我当时也挺惊讶的。”

    铁若男闻言浓眉斜立,她记得这位家老当时已经战死,但之后也确实与江鹤有过往来……

    “可花苞蛊那些呢?你当时还只是驻村蛊师,哪儿来这么多元石!”

    “抱歉,这个我不方便说。但能保证,这绝对与贾金生之死一事,没有任何联系!”秦一观斩钉截铁道,口气肯定。

    铁若男迟疑了下,没有立刻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