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感谢你这一吼!”雷蒙德决定放过这件事,转而透露他的真实意图,“你吼之前,舔食者都准备要伤到我们的同伴了,结果你这一吼,我们虽然被震聋了,结果它们这群畜生却被震晕了,这给了我们机会反杀他们。”

    “噢!那倒是一个美妙的巧合。”谢庸对此并不以为然。

    “不过,还是要为此谢谢你。”雷蒙德坚持作出感谢。

    谢庸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介意,随即看向了周围,正在忙碌的警官和处于担惊受怕的平民,然后看向雷蒙德:“不容易啊,今晚估计执勤的兄弟不太会睡得好,但千万别松懈。”

    “我们会轮流值班的,这点别担心。”雷蒙德让谢庸放心,不过他也开玩笑地反驳,“倒是你才不要松懈,我不知道这些三米高的暴君代表什么,但是他们一定是安布雷拉的心头好。”

    “你轻易地打败了他们,安布雷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很希望他们把追踪者的目标指向我。”谢庸对此领情,但他也有他的想法,“这样吉尔也不必为她的生死危机而担心,我也因为有架打而开心,这算是双赢了。”

    “至少,在我和浣熊市同归于尽之前,我能做一些扬眉吐气的事情了。”

    “科恩先生,我们曾经谈过这个……”雷蒙德依旧还是反对谢庸说这话,“依旧有机会……”

    “你懂政界,我懂军方。”谢庸一句话加入一抬手阻止了雷蒙德说下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就算不对我动刑,估计也要抹掉我的人格和个人意志。”

    “只留下我的身体,作为战斗机器继续为他们作战和屠戮无辜——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做,也不能让自己的人格无谓地死在某个实验设施的犄角旮旯里。”

    “如果我真的又不出去,不如化作和这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反正你们见过我了,听过我了,也知道世界上曾经有我这么个人……某种意义上我也算不朽了,哈哈。”

    说到这里,谢庸露出了豁达的笑容。

    “先别说这些,”雷蒙德马上岔开了话题,“你出去的时候,记得保重自己,保持联系,我们的安危真的靠你了。”

    “好的!”谢庸点点头。

    随即大踏板地转身准备离开警察局,临走前突然转身提醒一句:“千万别让他们脱逃了。”

    “这你放心,”雷蒙德看了看看守室的方向,“我们每天最多给他们一餐饭,而且采用不接触的方式。”

    “他们爱吃不吃,别想着耍花样——很多人都死了亲人,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火,该担心的是他们。”

    “那就好。”谢庸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了警局。

    而来到了警察局的大门外,谢庸又看了看已经堆积在一处,身体都被剥光得干干净净的暴君,突然有了个新的想法。

    “要不我们把他们烧掉之前,把他们的头颅割下来,然后把骷髅头给制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