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听着虽然不小,但实际上距离谢庸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所以等谢庸慢慢听到枪声变得清晰可闻时,他发现枪声也慢慢地稀疏了。

    得快点了,谢庸自忖如果枪声完全没了,那就预示着威廉已经把G病毒样本全吃进肚子里了。

    那么他提早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就一点也没有了。

    谢庸马上就加快了脚步,并且根本无视任何被锁住的门闩。

    “嘭!”一个被锁住的门直接被谢庸一拳给冲开。

    “怎么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妇人,在原本冷峻的神情上突然变得非常惊恐地看着突然冲开的大门。

    然后一个三米高的庞然大物就这么侧着头地走了进来。

    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惊恐地大喊:“暴君?!”

    说着直接抓起了腰间的一杆白色信号枪。

    但就在女人拿起信号枪准备瞄准来人时,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没有了武器?

    “什么时候……”女人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个异常宽大的灰白色背心正映入自己的眼帘。

    然后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脑袋正在饶有兴致地用他的两个手指头夹着一杆信号枪端详着……这是她的信号枪。

    “好东西,可惜我用不上,”谢庸知道这个信号枪里装的是一枚特制盐酸弹,可以最大程度压制G病毒怪物的活性。

    但用处着实没有计划得那么大,因为后面这个高傲的女人,就被她的错误认知直接丢了命。

    “安妮特•柏金,威廉•柏金的老婆,雪莉•柏金的妈妈,同样也是高级研究员的存在供职于安布雷拉公司。”

    谢庸以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眼前有点颤抖的女人:“浣熊市接下来十万人的毁灭,你们夫妇有绝对不可推卸的责任。”

    “老实说,我希望你死了,因为你们两夫妇制造的罪恶,罄竹难书”

    谢庸的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头以安妮特根本无法反应的速度,夹住了她的脑袋。

    安妮特本来还想拼命挣扎,但很快就吓得一动不动,下面都开始流下水液——因为她感觉对方根本没用力,自己的脑袋就要被两根手指夹扁了。

    要换过去,她得嘲笑现在的自己,人的脑袋怎么会被两根手指夹扁——可现在她只想说,她不想活着看到自己的脑袋被夹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