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叫花子,说有人托他转交的。”

    江启有些纳闷,拆开了信封,只看了一眼,心跳陡然加速起来,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

    “那乞丐还在外面吗?”

    “交完信就走了。”

    “快去寻来,不要惊动他人。”

    “是。”

    江启盯着手中的信,那薄薄的一张纸上,画了一个玉坠,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他眼中冒出热泪,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这信是什么意思,但心中存了一点希望,又怕终究落空,未好的伤疤会再次裂开。

    江启小心翼翼地将信装好,贴身藏着。然而下人寻了一天一夜,都未寻到那叫花子,江启也一天一夜未闭眼。

    枯等到天亮,宫里有人传话来,说是皇上召集文武百官,今日有要事宣布。

    江启顾不得其他,只好换了官服,来到朝堂,这里已经聚集了好些官员,三三两两地交谈,皇上迟迟没有出现。

    马有才见着白建章,先恭喜他三子高中。

    “你家老三真是好样的,十七岁高中,差点就赶上当年的我了,哈哈哈!”

    白建章:……

    “多谢马大人,我这老三哪能跟您比呢。”

    “你放心,以后他进了朝堂,我多带带,我可是他的老师呢。”

    白建章道谢,两人又说起皇上的事。

    马有才道:“皇上大病初愈,本该好好休养,却如此着急地上朝,不知要宣布什么大事。”

    白建章:“甭管说什么事,咱们听着就是。”

    话音刚落,皇上被陈公公扶着坐上龙椅,多日不见,皇上瘦削许多,两颊都凹陷了下去,脸色灰败,动作迟缓。

    朝臣们心里都咯噔一下,皇上病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