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我买这把桃木剑的话,我是肯定舍得花二十万块钱。

    只可惜这种东西对于风水师来说,都是传家宝,根本不可能会卖的,除非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

    就算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谁也得留几件儿压箱底儿的好玩意儿,好能传给自己的徒弟。

    据说乱世的时候,不少风水师都是抱着自己的家伙事儿饿死的。

    饿死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家伙事儿卖了,也算是有些风骨和倔强。

    “这把桃木剑看看你俩谁能拿得动,能拿得动的话就归你俩了,这东西算起来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你们应该符师是一门儿,我分属的是道人。”

    他居然是道人,这让我有些疑惑,我是真的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碰到一个道人。

    怎么说呢,风水师一门分了很多的分支,缝尸匠,再就是符师,还有傀儡师。

    道人是风水师中,最神奇的一个分支,他们也就是百姓口中称作的道士。

    可以说是风水师中最为常见的一种。

    但是道人在几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中,已经被赶尽杀绝了。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看到一个道人。

    如果不是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恐怕我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位道人。

    “未曾想到竟然是道门中的道人,要是您早些提起自己的身份,恐怕我早就已经在您身旁摩拜了。”

    我说的可是真心实意的话,而不是些讨巧的话。

    道门早就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剩下来的风水师都是零星的几个。

    可以说风水师一门各个分数的支脉,早已经在难聚首。

    曾经弟媳最多的道人,现在也是只剩下了仨瓜俩枣,还都不敢暴露身份。

    “想想也真的蛮可悲的。”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如何提起风水师一门。

    要是说风水师一门,一直顺风顺水的发展,到现在恐怕已经一个极为庞大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