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们这些人,肯定是屯了不少这玩意儿,以防万一。

    “就知道你这儿肯定有,等我解决了医院的事情,明天晚上就来你这儿守着,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火葬场兴风作浪,不知道这地方是阴司的阴差,最愿意光顾的地方。”

    老陈也不是第一次和我打交道,知道我说话肯定算数。

    所以这会儿把东西给我的时候,态度十分痛快。

    他从床底下又拽出来一个小箱子,一顿倒腾,把东西收拾到小箱子里。

    至于剩下的东西,还得给他们留着以防万一。

    我也不能给人家的家伙事儿都一锅端了。

    从火葬场出来,我立马给刚才的出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

    刚才下车之前,我就问他要电话号码。

    也和他说好,从火葬场出去,还得麻烦他给我带回医院。

    电话一通,说清楚情况,出租车司机都没用上二十分钟,就出现在火葬场门口。

    我被他送回到医院,在医院周围下车,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我估摸着他们是不知道我去哪儿。

    不过他们在医院附近守株待兔,也是以不变应万变了。

    我必然是出去找家伙事儿,找来的家伙事儿想要派上用场,必然是要回到医院的。

    在医院等着我回来也说得过去。

    我拎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回到病房里。

    这会儿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外婆看到我把东西备齐,忙不迟疑的催促我。

    “赶紧在屋子里布置好阵法,让阳光过一下,不然过一会儿太阳完全下山,阵法不能过阳光,就只能借助柱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