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经商的。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又不跟他们合作。

    叶芸同样没有回话,只是勾唇笑着,神色不明,目光淡淡地瞧着道歉的阮伯利。

    别问,问就是她小气。

    见秦铮和叶芸皆是不答话,阮伯利干脆改变战略,苦口婆心:“大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意这些小事?你爱人的话先放一边,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什么,我看你器宇不凡,定然知道钱财与人而言有多重要,不如咱们先谈谈宅子的买卖?”

    秦铮冷呵一声,“你才妇道人家,你全家都是妇道人家。”

    阮伯利一噎。

    这咋还骂人呢?

    饶是秦铮也白眼一翻。挣点小钱你是心高气傲,瞧不起我媳妇儿你是生死难料。

    “这……”

    阮伯利见叶芸和秦铮皆是脸色不悦,心知他是惹恼了他们。

    他凝眉沉思。

    人越是缺什么,才越会在乎什么,面前这对夫妻肯定是为穷而自卑,生怕别人看不起他们,才会如此在意他们没有询问姓名。

    那他就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

    阮伯利微微弯腰放低姿态,诚意满满地伸出手邀请道:“两位,实在不好意思,为表歉意,不如我请你们去新开的百味楼一聚如何?”

    百味楼?

    叶芸拧眉,百味楼不是在即将划分景区时才开起的?阮伯利看到她眼底的疑惑,只当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晓百味楼是何等场所,心中窃喜抓到她的短板,耐着脾性解释:“百味楼是贵镇最近新开的酒楼,酒菜上乘,是你们这最火的酒楼,能在百味楼吃饭的人非富即贵。”

    言下之意:别自卑,你们穷苦庄稼汉不知道也正常的。

    “谁开的?”

    “这个你问我可算问对了。”阮伯利一说到这个精神奕奕,老脸流露出骄傲与自豪,“这百味楼啊,是我们临安最大的企业家,穆老板的产业!”

    叶芸微讶,“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