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槿衣摇摇头,“我既不是来看病的,也不是来抓药的,就是想来问问你们这里还需要坐堂行医之人吗?”

      听到林槿衣的话,阿木反而看向了景煜,问道:“是你要来坐堂?你学医多久了。”

      林槿衣摆了摆手,又指了一下自己,“不是他,是我给人看病。”

      阿木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女子怎么能给人看病,我们这里可是正经医馆!别来添乱。”

      林槿衣怒极反笑,“谁说女子就不能看病了,我也不一定比你们这里的郎中差。”

      阿木哼了一声,“我才不信,我师傅可厉害了!”

      景煜伸手抹了一把柜台上的算盘,指尖立刻覆上了一层薄灰,一阵见血的说道:“贵医馆已经许久没有开业了吧?”

      阿木脸一下子红了,二话不说把景煜手边的算盘夺了过去。

      “那是因为我师傅年龄大了,他,他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医馆才渐渐没落的。”阿木说着说着,竟眼睛红了起来,“都是我不好,没有和师傅好好学医术,现在不仅治不好师傅,就连医馆也快支撑不下去了。”

      “别伤心啊。”林槿衣原本还觉得这小孩目中无人,当下直到小孩自己一个人支撑着医馆也心疼起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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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