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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筝一整天都待在客房里看资料,这些栏目信息以及北视正在筹备的项目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咬着指尖,看得投入,不知不觉间天色黑了下来。

    房门突然被推开,程筝蹙眉,合上电脑。

    男人的脚步不急不缓,程筝回头,见他衣服都没换,正解着领带。

    作为一个整天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男人来说,他解开身上束缚的那一刻,极具性张力。

    程筝别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怎么……”

    “你怎么……”

    两人同时张口。

    傅砚洲今晚有应酬,喝了点酒,人没醉,但双眼微熏,脸上透着绯色。

    他停下,绅士地等程筝先说。

    程筝也不客气,“你怎么不敲门?”

    傅砚洲一听,理所当然地反问:“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的,家是我的,敲什么门?”

    他话中带着酒气,明明人没醉,话却狂得很。

    程筝无语,不想理他,动手收拾资料,可双手却突然被男人按在桌子上。

    他站在她背后,俯下身体,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团团包裹着她。

    程筝仰头,傅砚洲滑动着的喉结近在咫尺,她差点蹭到。

    “你……”

    傅砚洲收紧臂膀,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声音喑哑,充满磁性:“我不在家,你怎么又来这个房间了?明天我让人把门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