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伸手,“给我,这才哪儿到哪儿?”

    不就是喝点酒吗,比起今天早上的事算什么?那才叫刺激!

    他咬牙。

    谁要是敢看他老婆,他把他们眼睛都戳瞎了!

    “不是,砚洲,你这什么表情?你要吃人吗?”

    梁晖时拍拍裴轻,在他耳边悄声说:“给程筝打电话,让她来接。”

    裴轻冲他耳语:“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你打呗。”

    梁晖时耸耸肩,“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傅砚洲已经醉了,裴轻从他手边顺走手机,走出包厢按下“1”,果然给备注“老婆”的号码拨了过去。

    裴轻“呸”一声,肉麻。

    结果——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忙……”

    裴轻哑然,回头看了眼包厢里面。

    嘿,有的人看似最早步入婚姻的殿堂,实际在守婚姻的活寡。

    他契而不舍地拨了三遍后,那边通了,传来女人清冷的声音。

    “干什么?”

    “呃……”裴轻舌头拐了一下,赶忙说,“弟妹,砚洲喝醉了,在夜色,你现在来接他吧。”

    程筝正跟白越打包剩菜,她要红糖糍粑和凉粉,白越把涮好的菜品带回去煮面条吃。

    听了裴轻的话,她不由蹙眉。

    她跟傅砚洲的社交圈有壁垒,从没去酒局接过他。

    那边的裴轻似乎明白她的顾虑,解释道:“就我们三个发小,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