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暗暗瞪一眼傅砚洲,男人神情举止自然而正经,一点都看不出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突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他折腾一夜,前两次都还规规矩矩地做措施。

    可到了后面,她死过去活过来,反反复复,精疲力竭,他貌似就不管不顾起来。

    “爸,我吃好了,先出门了。”

    “好,筝筝。不过以后要多吃点。”

    跟傅谦打了招呼后,程筝上楼换衣服,今天白越让她去取一些北视的资料,她正好顺便买点避孕药回来。

    房门不多一会儿就被推开。

    傅砚洲坐在床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着竟然拿着车钥匙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门。

    程筝狐疑地瞥他一眼,给他让道,哪知傅砚洲直接牵起她的手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有事。”

    傅砚洲专注地看着路况,侧颜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流畅。单看那凸起的喉结,又有几分狂野的味道。

    他喜欢穿白衬衫,都是高级定制的,衬得他整个人纤尘不染,少寡冷漠。

    程筝记得,傅砚洲在学校时,是穿白衬衫最好看的男生。

    她咬唇。

    “带你看看学校,北城大学,国内第一梯队的学府,你喜欢搞文字就去读汉语言文学好了。”

    “停车!”车内响起程筝的低吼。

    傅砚洲皱眉,抿了下唇,握着方向盘停靠在路边。

    程筝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傅砚洲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拉住她。

    他把她揽在怀里,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昨天他发了那么大的火,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温声跟她讲道理,极有耐心,“筝筝,以你现在的性子不适合进入社会,回到校园待四年,让自己开朗些再去工作,不是很好吗?”

    他的温度和气息包裹着她,程筝没好气地呛道:“我就这样,我这个人就是闷,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