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之间仿佛已经拉开了从珠穆朗玛峰到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

    她自嘲道:“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毕竟你去外面随便勾勾手指头,扑上来的女人都一大把,什么样的没有?你还可以去找你的晚星妹妹,还有你的白月光小青梅。”

    她只是觉得两个人现在撕破脸,等他玩够了、折磨够了,就会终止这段婚姻,所以说了实话而已。

    但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语气有多酸。

    傅砚洲挑眉,眼中露出玩味。

    “程筝,你不会吃醋了吧?”

    程筝听他这么说,身体一僵。

    傅砚洲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顿时来了兴致。

    他矮下身,如一只优雅地豹子般靠近她。

    程筝清冷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我只是,嫌脏。”

    傅砚洲嘴边的笑意一冷,脸立时沉下来,浑身散发出的黑气比他睡衣的颜色还要幽深。

    “脏?程筝,我还没嫌你脏。”

    他冷酷地说完,撇下她一个人进到卧室里去了。

    卧室门被他重重地甩上!

    那巨大的声音在夜晚很刺耳,直抵大脑神经。

    程筝穿上拖鞋,走向房子的另一侧。

    两个人从今晚开始正式分居了。

    ……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宁昭本来有一个月的病假,但他休息了一个礼拜,就打着绷带、拄着拐来上班了。

    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