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百姓高声喊着,还举起大把的银子。

    白花花的银两被日光照耀,差点晃瞎了郑经的眼。

    但郑经心里更慌,破口地大叫:

    “你们都在想什么啊!朝廷明文要服徭役,你们谁敢抗旨?许大人来了也没用。”

    但百姓们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离去,反而更闹腾了。

    “关你什么事?你做不到敢说许大人办不了?”

    “许大人认银子的,我们给!许大人肯定会出手。”

    “对,我们就是要见许大人。”

    百姓们吵闹声震天。

    许墨在丰州百姓的眼中,已经是无所不能,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徭役,许大人肯定能摆平。

    郑经听得嘴角直抽抽。

    这些刁民,真是胆大包天了啊。不断公然地要抗旨,还拉许大人下水。

    许墨若是被牵连地治罪,那丰州的所有官员都没好日子过。

    郑经当即板起脸:“总之,谁敢喧哗,立刻关进大牢。”

    但他错估了百姓不想服徭役的决心。

    一眼望不到头的老百姓们,根本不把手握兵器的府兵放在眼里,潮水般向郑经冲去。

    “凭什么?!我们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坐大牢?”

    “我们是来送银子给许大人,你算老几,敢阻止我们。”

    “哼,这家伙肯定是贪我们的银子。”

    “我呸,这贪官,一边凉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