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漓这才明白男人适才说的忽略,是为何意?

    细细想来。

    这几日,确实很少。

    比起前段时间。

    主要她白日专心致志跟着谷老研习医术,精力全费在上面,到夜里沾床就困。

    男人盯着她,面上冷然,实则心里委屈着。

    叶秋漓伸手捧着男人脸颊,笑了笑,眸光深邃,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陆清旭皱眉:“为何这般看着我?”

    “妾身发现,夫君如今,性子似乎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有吗?”

    “有啊。”叶秋漓点头。

    “哪有?”

    “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可凶了。”叶秋漓控诉道。

    刚入侯府时,外边便传闻他为人狠辣风流,初见,到后来新婚相处,他一直都冷言冷语,面色凛然,高冷至极。

    可现在呢。

    白日跟其他人,倒也还是习惯性冷沉着脸,不苟言笑,可两人单独相处时,这人性子,跟狼崽似的,又野又粘人。

    “有那么凶吗?”陆清旭看她这般严肃指控,心中发笑。

    “你不信的话,你问问春桃,问问展鹏,随便院子里的下人,大抵没谁不怕你。”

    陆清旭掌心握住她抚在面颊上的细手,眼眸狭长微眯,“那你现在,怕我吗?”

    叶秋漓瞧着男人湛黑眼眸,沉默须臾才说:“其他倒是不怕了,但晚上…....”

    想到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