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能掌控部分兵权,而且还是最重要的,握着京师军备的中军。

    掌握兵权。

    又得之火器良方。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可陆清旭的身手,司徒倥难敌,后者败过一次。”谢修竹皱眉分析,“比起除掉,还是思考如何利用,或许更好,万一两败俱伤,那可就…....”

    谢修竹欲言又止,担忧道。

    可勤王却笑了起来,“身手上,确实难敌,可谁让他,找了个这么弱的娘子,还在乎地死去活来的。”

    “从涠州到廊州,路途可不远呢,这人不眠不休,不知跑死了几匹马,生怕他那小媳妇出事。”“强大的人很可怕,可强大却有软肋,那就很好对付了。”

    谢修竹看着自己父亲笃定的眼神,露出疑惑,“父王在这件事情上,早有准备吗?叶秋漓那边,您做了什么?”

    勤王看向远处晨光,笑了笑:“没什么,你只需要记住,父王我能用叶秋漓,轻松拿捏陆清旭就是了。”

    “不过嘛,只要他遵守诺言,将暗杀一事办好,我也不会为难谁。”

    别院景致简单,远山晨曦却暖得甚好,丝丝缕缕的光线,照进陆清旭和叶秋漓的房间。

    两人刚用完早膳。

    外面的人又送进来药,叶秋漓皱眉喝完,苦不堪言。

    男人瞧她那模样。

    心疼得不得了。盯着她喝完全部,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又递来一杯温水。

    叶秋漓喝了两小口,苦味终于消散大半。

    她还是说不了话,放下杯盏后,拿出笔墨,写字跟男人说,“身子不舒服,要泡药浴,之前跟外面的人写过药方,今日也还要泡。”

    “不舒服?”男人瞧着上面的字,眼神瞬间慌乱,“不舒服得厉害吗?哪里不舒服?”

    叶秋漓耳根微红,不过想着彼此都是夫妻,反正坦诚相见过,倒也没必要这般扭怩矫情,于是拉起男人手心,写了两个字。

    “因为小产是不是?”男人眼底悲恸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