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訾被压在沙发上,‘毫无还手之力’。“夏夏,我是想求她平平安安。”

    “你这是求她平安吗,有你这样求的吗?”安可夏立马将姐姐照片拿走,看着那个崭新的香炉,安可夏一下子扔他怀里,“把他放你书房。”

    “放,放我书房干啥?”南宫訾看着香炉说,“没用处啊。”

    于是,安可夏去了男朋友书房,在他的书桌前,批了块位置,放下香炉并插入了一根熏香。

    南宫訾看此,不敢说话。

    假期结束又回来的随从很震惊,“老大,是不是以后我来给你汇报事情,抬头低头的都能看到香炉后边坐着你啊?我要不要跪下给你磕个头?”

    南宫訾:“滚,放你假去。”

    随从呐喊:“老大,又放假啊?”

    “这一个月你都别出现在我眼前。”

    随从忍不住唤醒老大,“老大,恋爱脑是一个人堕落的开始,恋爱脑是人生的深渊,恋爱脑注定……”

    “闭嘴,消失。”

    随从转身离开。

    南宫訾却在书房,看着书桌上的香炉,他摸索自己的下巴,“咋把这玩意给毁了啊?”

    思索几分钟,南宫家主突然有了注意。

    电话打给某总,“喂,咱大闹天宫的儿子呢?”

    下午,小君崽子墩着小肉脸被干爹高举着,再次光临酒店。

    “夏夏,你看谁来了。”

    天气冷了,古暖暖学习不忘儿子衣着,小家伙的衣服,件件可爱,每一件衣服,就像是一个主题曲。

    “小老虎,你怎么来了,干妈抱抱。”安可夏抱着小家伙,然后看着他康复的差不多的小脸,又是那样可可爱爱,安可夏抿着嘴蹭了蹭干儿子的脸蛋,“南宫訾,你怎么把小虎崽抱来了?”

    南宫訾:“咱俩都要当父母了,不得拉着干儿子练手啊。”

    安可夏浅笑着踹了他一脚,南宫訾脸上也挂着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