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杜总什么时候有这样神通广大的本事?”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杜浩然也没有底气,他也不知道船在哪里,但是他只能这样说,他要为了南锦屏的安全堵一把,“你就说放不放人吧,沈总也不将丢船这样的小事放在眼里。”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南锦屏已经醒来,医生给了她有效的治疗,此刻正躺在床上输液,点点滴滴液体流进了血液里,她却眉头紧锁,宁愿自己没有醒来,手背已经被处理包扎,厚实的纱布隐约能看到渗透出来的血丝,痛感愈发强烈,似乎在提醒着她遭受的虐待。

      她的世界不能掺和进张安妮,本来还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看风景和茶水,结果却只能躺在这里与疼痛也药液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