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看一眼他,拉开门出去,对着空荡的走廊大声说着,“给我送些醒酒汤来。”

    回转身,看着杰克就那样趟在床上不动,曾玲只好自己给他脱了鞋。

    “侍候他还挺周到的。”张政一脸没事的站在门口,盯一眼曾玲,快步走进去,上前拉过她,直接吻上她的唇。

    曾玲睁着双眼,盯一眼杰克,一下明白过来。用力推开张政,曾玲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觉可是好眠。”张政淡淡说着,慢慢坐到床边,这张床是该换了,抬头重新注视着曾玲,张政的笑容如堕落的天使,美丽而黑暗。

    “你是打算去我的房间,还是直接在这里?”

    在张政没有正式结婚前,她曾玲都是他张政的,曾玲倒也有自知之明,记得清楚,况且,那栋写字楼,曾玲也是真的希望张政能留给她的。

    “他睡得这么死,倒也不怕。”曾玲邪魅的说着,看着张政一脸的怒气,立马走上前,坐到他的腿上,“怎么?你这是不敢了?”

    “曾小玲,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么?”

    曾玲凝视着张政,张政逼视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在近在咫尺间来回交锋着,败的人却是张政。

    抱起曾玲往门口走去,看到张姨端着茶碗正过来,张政叮嘱道,“放着就好,让他睡。”

    张姨弯腰说着是,眼里射出愤恨地光芒。

    曾玲淡然看着张姨,轻轻搂上张政的脖子,这个家明里暗里都知道他们这层关系,连张战和洪甜都管不了发疯的张政,其他人又能怎样?

    一夜的翻云覆雨,曾玲腰都散架了,比起现在的隔三差五,她甚至觉得曾经的天天实战更加舒适一些。

    曾玲并不知道,昨天的别墅里,除了他们三个外没有旁人,张战和洪甜明明就在家里用的膳,也不知道之后去了哪里,竟让她又被摧残了一夜。

    吃过早饭回到自己的房间,杰克这家伙都还是睡梦中,真不知张政是给他下了多重的药。

    换上睡袍重新趟到床上,曾玲一闭眼,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洪甜敲门,她才揉着眼睛,苏醒过来。

    看到杰克正盯着他,曾玲笑笑,说了声“请进”。

    洪甜看到床上的一幕,有此不好意思,“你们年轻人真是,还是节制点比较好。”

    曾玲无语,杰克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