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吞了吞口水,TM的,这两厮说话能再大方点么?翻翻白眼钻进被窝,还没来得及摆好姿势,张政已紧紧抱住了她。

    “你松松,这样我睡不着。”

    张政听话地松了松,等到曾玲重新换了姿势,才又抱住她。

    “我已经很放任你了,能不能答应我,不要跟别的男人太亲昵?”

    曾玲听着张政在自已耳边的轻语声,闭上了眼,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张政,因为她根本做不到。

    久久没有听到曾玲的回答,张政自嘲地笑着,盯着天花板,轻轻说着,“我不想再变成恶魔,小玲。”

    曾玲咬着嘴皮,依然紧紧闭着双眼,张政虽然生气曾伟和奉姨两个人的作为,但并没有真的发怒。关于那张契约书,曾玲猜想张政也是没有找到的。

    “我没所谓的张政,对于我来说,不过回到最初而已,反正你也没打算放我走。”

    “你!”

    曾玲睁开双眼回转身,轻轻环上张政的腰,明显感觉到张政的身体变得僵硬,曾玲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不做便睡吧,明天不是要早起离开。”

    张政压制着自身的火焰,看到曾玲慢慢合上双眼,轻轻拍着她的背。

    曾玲嘟哝着“学得倒挺快”,脑袋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张政一直拍到曾玲睡熟了,才松了口气,慢慢松开她的手,轻手轻脚地进到浴室里,再次出来时总算轻松不少。

    曾玲邪恶地翻了个身,让自已背着张政,嘴角边挂着的笑容,没让张政看见。

    一大早就被张政叫醒,曾玲的身体一直在抗议,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还要操持清醒,真TM的难受。

    从别墅到机场,再坐飞机到国外的机场,然后再坐车回到酒店,曾玲一直浑浑噩噩的,真不懂她自已怎么就应下了张政的要求,跟到这里来。难不成还真是因为听了李秋凤的话,要来收拾人么?她有什么资本那么做?

    终于坐到酒店的床上,曾玲赶紧进到浴室把自已洗了个通透,然后换了身干净的黑色长裙,白色的貂绒外套随手往身上一挑,便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穿上,从大厅穿过时,正好遇上张政和外国朋友说说笑笑进来。

    曾玲微笑着点点头,朝张政挥了挥手,指指外面,然后如一溜白烟往外跑着。

    惊艳?曾玲不懂什么叫惊艳,她只知道做自已高兴的事情,她要去看雪。

    B市从古至今都没有下过雪,曾玲小时候倒是常常跟着张家人出去游玩,雪倒是见过的,自从她与张政的关系变后,她便再也没有跟着他们出去旅游过,当然,张政也是没有去过的,倒是有良心会留下来陪着她,夜夜索取。

    曾玲站在外面,果然这雪花飘飘的感觉就是爽,轻轻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自已掌中融化,曾玲笑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