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无奈地笑着,慢慢下床走到张政的床边,拉起他的手直接抚上自己的心口,喃喃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心了,为何你总是不懂?”

    “你知道,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么?整个人就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又有何意义?你跟我不同张政,就算你变成恶魔,变得不是你自己,你也能好好表达自己的情感,自己想要的你也知道该如何去争。该说这是优点么?可我说过我们回不到最初了,你却不曾明白呢,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