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下的灰色双眸别有深意的在张日山身上扫视,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张会长,她该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毕竟能让这个老东西觉得熟悉,还血液这么特殊的,他想不到别家。

    说起来,张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秘,瞎子他到现在都没完全摸清底细。

    张日山没答。

    将沾满血的棉球扔在医用托盘里,随手拿过包扎用的块状纱布,沾了些药粉后小心的贴在女孩的额头上。

    叶弯弯疼的想躲,却被张日山给制止了:“别动,上了药才能好的快。”

    叶弯弯眨巴眨巴懵懂的大眼,瘪了瘪嘴,却听话的没动。

    上过药,见她一直没出声,张日山又问了一句:“你的父母叫什么?”

    叶弯弯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刚要回答‘我没有父母’,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阿宁站在今日被第三次暴力推开的鉴定室红漆木门外,表情冷艳:“你们新月饭店做生意的时候,还会调查生意对象的户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