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熙只是耸耸肩道:“不知,臣妾也只是感觉罢了。”不过她突然想起了一事,那就是这次刑天泽出门之时除了这行囊以外,其余的都是空空如也,这才询问道:“话说,皇上,好似你出宫之前并没有交代,这朝廷中的事情该如何处理,这个看起来倒非常不像是你的做事风格。”

    刑天泽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道:“羽儿一定会将朝廷当中的事情会处理得非常妥当。”

    陶明熙实在不解,有些哭笑不得道:“喂!皇上,你有没有搞错?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你居然,你居然还要让他管理朝廷当中的事情?这……”

    刑天泽反倒是觉得没有任何的毛病,陶明熙眉头紧蹙,她自然知晓这刑天泽并非是如此随意并且掉以轻心的一个人,若是他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的话,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但,但刑鸿羽只是一个孩子啊,光是这般想着,让陶明熙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车夫突然将马车给停了下来,然后从里边探进了一颗头颅,询问了一下刑天泽的意见,“皇上,现在已经到了江南了。”

    刑天泽也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停顿了一下这才道:“就去前方的一家客栈前面停下来罢。”

    “诺!”

    陶明熙看向了刑天泽,“皇上,你怎么就知道是这江南这边出了问题?还有,那就是无痕现在已经是这里的王爷,理应这里都全权交给他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情才对。”

    刑天泽只是摇摇头道:“他也有一些事情做不到的才对,之前,只要是江南有什么事情,江南那边总会有人前来禀报的,并且,朕还能时不时地收到无痕的书信,但,近日已经有近几个月都没有收到了江南的信笺了,自从那时候,这里就开始不安,总是有一些大小问题禀报到了朝廷之上,当时朕都觉得非常疑惑,并且还询问了那些左右的大臣,那些大臣也是三缄其口。

    只有一人愿意说实话,说是这王爷已经有了好长的时间没有再管这江南的事情了,每次询问在何处之时,就连他的那些小厮也不解在何处。”

    陶明熙听闻到这些事情以后,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自从是上次刑静婉满月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人,随后便是在刑天泽在那里对付鬼府的时候,他也没有来,按常理而言,理应无痕那边的风声是最敏感的,也不知去往了何处?会不会当真出了什么问题。

    “所以,今日,陛下是打算去一趟王府看看?”

    “嗯。”

    陶明熙也没有说什么。

    直至来到了客栈前,几人便已经下了马车,刑天泽这才询问了一番了痕,“了痕,近日你可曾与无痕通过信?”

    了痕这才道:“这,还是公主满月前通过信,自从公主满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写信过来,并且就算是奴才写信过去,也是不见回,这段时日,奴才一直都想去看看他,但,无奈,不得请假,所以只得作罢,但心中却总是悬着。”

    陶明熙眉头紧蹙,“那就奇怪了,按常理而言,理应那些信笺应该是送到了那些小厮的手中,随后那些小厮再将这封信笺交到无痕的手中,若是说没有人回信,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该,不会,不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刑天泽抿抿唇道:“这些事情暂且不管了,先去订间客房休息一番再说。”

    陶明熙也没有多言,这才走进了客栈之中,了痕就已经事先为他们订好了两间客房,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就住进了丁字号房,了痕则是住下了地字二号房,距离有些远,正在跟小二商量着,望能够将自己的房间跟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靠近一点,讨论无果后,只好定下了地字二号房。

    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已经走进了客房之中,刑天泽道:“这家客栈倒也着实奇怪,明明说还有那么多的空房,居然还说全部客满。”

    陶明熙这才看向了刑天泽道:“会不会这里来了一个非常大的客户,将这里的其余的客房全部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