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泽思考了一阵以后,“拓拔族王子的儿子最大的也只有六岁,如何将宫女许配给他们那边的的人?”

    “哦,这也很好办,其实,在拓拔族的这名王子的哥哥也有一个孩子,如今也有十六岁。”

    刑天泽听到了这些话以后,顿时心中就有数了,能够与之相配的人,除了她以外还能有谁?正在刑天泽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有一名侍从走了出来,“刑昭国国君,我们王子宣你入殿。”

    刑天泽正要走进去,韩侍卫也想跟上去,但却被刑天泽给阻止了,“你和其他的人就在外边等着朕便好。”

    韩侍卫这才听从了刑天泽的命令,只是就这么静静地在外边候着,刑天泽来到了这个奢华的王宫,心中也便开始腹诽,也难怪拓拔族除了这个王宫以外,别的地方都是非常穷的,只因他们都将大量的资金都拿着去装潢这么奢华的王宫了,跟刑昭国相比,好似刑昭国才是真正的穷,毕竟没有人能够像他们那般不管皇宫里边的什么东西,都是采取用的是黄金打造而成。

    走了很久,可总算是来到了王宫大殿之中,不管刑天泽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斥着王者的霸气,“你们拓拔族还真的是,不管是哪儿均为黄金打造,话说,若是将这样的拓拔族王宫,打发给朕,朕都还不一定会要。”

    侍从听了这话以后,心中非常的生气,只因在他们看来,这个刑昭国的皇上明显是看他们不起,正想要大开杀戒却被王子给阻止了,刑天泽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对于这样的情形,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王子只是笑笑,“这件事情,其实母后也提起过,但父王却并没有觉得不妥,并且还说,我们拓拔族世世代代都是在这样的皇宫之中长大,既然父王都觉得无事,那,也就只得作罢。”

    待刑天泽坐定了以后,王子这才继续道:“听闻父王命人往你们刑昭国那边投毒,那就由我代替我的父王以及整个拓拔族的人赔罪,至于藿香的话,我定会命人送还回去,不过,至于关于瘟疫的解药的话,其实,我也不太知晓父王命人投的是什么毒,此事只能去询问一下父王生前的贴身侍卫。”

    “既然王子都这么说了,那,想必王子也并非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希望你能够兑现承诺。”

    王子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其实刑天泽的目的就是想要过来要回藿香,至于解药的话,他也不知光用这些藿香有没有用,不过,若当真有解药的话,那也是极好的,直至刑天泽离开了以后,侍从这才对王子道:“王子,难不成,我等就当真要将那些藿香还给他们,难道待他们那边瘟疫过去了以后,就来打我等?”

    王子非常严肃道:“打我等?事情尔等到底搞没搞清楚,几百年了,刑昭国有没有主动打过我们?若不是父王原本就有私心,我们拓拔族也不会如此伤亡惨重,自己也不会将会有这样的后果。”

    “那,我们这仇不报了?”

    “报仇?如何报?我们的实力与他们的实力悬殊太大,根本就斗不过,几百年过去了,我们始终都没有法子壮大自己的队伍,刑昭国的人,无论是论武力还是论脑力,都比我们拓拔族略胜一筹,光是凭靠着自己的武力去打,只能说是鸡蛋碰石头,想必,父王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还是难掩自己的私心,硬是要去硬碰硬,结果,使得自己粉身碎骨。”

    听到了王子这么一说,侍从也是无话可说,但,心中还是不服,“那,王子,难道,我等还得继续咽下这口气?”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得太久了,就算是去查询,也无从考证,就算我等想要去质问刑昭国的那些人,那也得需要证据,若是没有任何的证据的话,光说这些根本就无用。”

    “那,就吩咐一下,就让我等去追查此事罢。”

    王子冷冷瞥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这位侍从,“到底你是王子,还是我是王子?”

    尽管如此,王子还是要吩咐了下去,不过,拓拔族这边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这国王的追悼会自然是不会少的,同时王子也准备三日之后便将会成为新的一任国王,另一方面,刑天泽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无痕立即赶了过来,“皇上,本王已经差人抢回了十箱藿香,但,还有一些藿香不知在何处。”

    “此事暂且搁置,对了,熙儿那边可否已经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