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泽现在只要是刑鸿羽玩别的倒没有什么意见,但若是下棋的话,准会命人前去跟着,但,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却发现不管派去什么人跟着,都于事无补,若是自己前去的话,他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时间前去跟着,于是便对陈公公道:“陈公公。”

    陈公公立即走了过来,“皇上。”

    “在平日里,这羽儿还怕谁?”

    陈公公思考了一阵道:“据奴才所知,太子爷最怕的就是皇上您了。”

    “那,除了朕呢?”

    陈公公又继续思考着一阵,话说,这位爷最怕的人还当真是不多,不过,突然想到了全阳明,“这,的确是有一个,那便是全阳明,只是他向来还有着自己的事情繁忙,总不可能让他总是跟着这太子爷。”

    刑天泽想了想最终还是写了一封信笺,然后再交到了陈公公的手中,“去命人将这封信笺放到全阳明的手中,”随后便压低了声音,凑在了陈公公的耳边说着,“就说,朕这边有急事让他速速回来一趟。”

    “喳。”

    陈公公应了一声这才接过了信笺,并且按照刑天泽的吩咐前去,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又回到了宫中,陈公公倒是没有想到过的便是,这刑天泽待他将话给说完了以后,他立即就写下了这封信笺,话说,这刑天泽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陈公公感到非常的吃惊,于是这才道:“皇上,您这么快就让全阳明回来,这边疆那边儿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边疆那边儿目前来讲还是挺平静的,毕竟,在那个位置,缺粮少水的,昔日朕就觉得那边不太平,才让他前去稳住那边儿的太平,如今,已经一切太平,就无需总是在那边守着了,派旁人前去守着便好,再者,那边儿也不是没有人。”

    “那倒也是。”

    莫婷轩那边儿,这刑鸿羽与卞梦月玩得倒是甚是开心,直至到了晌午之时,这才尽兴,卞梦月到底还是心中惦念着自己的母亲,刑鸿羽也没有再有过多的勉强,只是在临走前,卞梦月这才道:“不知小哥哥唤什么名字?”

    “本少爷姓‘刀’,单名一个‘羽’字。”

    卞梦月一字一字地念着,“嗯?刀,羽?”

    这个姓氏卞梦月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刑鸿羽道:“正是。”

    “那你家在何处啊?”

    这莫婷轩方圆五十里之中都是一片荒凉,但刑鸿羽总不能说自己就是刑昭国的太子殿下,所以便随口说了一个,“其实,本少爷的家离此处也不是很远,离此处约六十里,只是,本少爷还从未来过此处,只因大家都说,能够住在此处的人都不一般,就算本少爷家中再有钱,也没法能够居住这样的地方啊!”边说着边装模作样地叹气。

    “哦,难怪,这里那么的偏僻,”卞梦月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能够拥有如此之大的庭院,必定是不简单的,只是,那个正在偷偷接济我们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少爷,整日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更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想必他定是非常有钱,并且,说不定还和皇上扯上一些关系。”

    刑鸿羽看了一下大太阳,“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本少爷也该回去了,若是本少爷的这父亲知晓本少爷还没有回去,定会又要被处罚了。”

    “处罚?”

    卞梦月只觉得刑鸿羽应该是一个在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但却也不曾想的便是,还要受自己父亲的罚,光是这般想着都觉得实在是太惨了!刑鸿羽只是撅撅嘴道:“是的,本少爷的父亲可是很凶的呢,本少爷现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