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歪着脑袋想着,“皇上当年那可是十分精通于谋略的,在奴婢看来,若是当真想要成为像你父皇那般的人,无非便是要么就是精通于谋略,要么便是能够打得过,兴许,娘娘也是希望殿下,若是日后不太擅长于精通于谋略的话,那也是好歹打得过旁人罢。”

    刑鸿羽觉得第二累的事情,那便是跟着这杏儿说话那可当真是相当的累,“母后也是这么说的,你先退下罢。”

    “是,奴婢这就退下。”

    此刻的刑鸿羽也只想着好好休息一阵,其余的什么都不想,于是便躺在榻上,摆着一个“大”字,随后便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至于刑天泽的话,一边就是忙着朝廷当中的事情,一边又关心一下之前的私塾可否已经修建好,顺便待退朝以后这才想去看看,不过,他这么一去还得带上陶明熙一同去看看,陶明熙早就听闻刑天泽将那私塾修葺好,只是,在去莫婷轩过年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路过,却并尚未往那边儿去看,今日,她倒是极想去看看。

    待陶明熙来到了私塾前边的时候,却是觉得这私塾虽说没有像皇宫那般的奢华,但却跟一般富家子弟上学的地方倒是极像,“熙儿,这便是朕经过多次探访以及参考才修葺成这样的私塾,您觉得如何?”

    “臣妾倒是觉得极好,只是,臣妾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这大小姐已经没有在这里了,她还能够来此处吗?”

    刑天泽抿抿唇道:“嗯,这件事情朕也想过这个问题,并且还亲自询问过羽儿,就是前不久,大小姐又命人为其写了封信笺,她还是会回来的,话说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还当真是好,并且,因为这大小姐识字不多,就连教她习武的师父也表示深感头疼,话说,这亲生的到底还是不如自己从外边捡回来的。”

    陶明熙听到了此话以后,忍不住笑了,“为何要这么说?”

    “之前,朕还特意查了,那个师父也是看在她十分可怜的份儿上这才收留了她,也是后来才知晓,这卞梦月的家中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她才只不过是两岁,便要让她习武,并且还是一点儿都不留情啊!”

    陶明熙听了以后更是十分的惊讶,“才两岁?才两岁能学到什么东西?这,这个师父也……”

    “如今她的那个师父实在是没辙,并且,她之前也跟自己的师父提过这样的事情,意思是她也想来京城上学,于是他的师父也便应允了。”

    虽说这卞梦月是这般说来,其实,在她的心中怕是还是有些纠结的话,陶明熙就是这般想着的,不过,她也没有再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于是便询问了一下刑天泽道:“那,皇上,这里就只有羽儿还有那个少傅以及卞梦月这三人?”

    “你觉得这里还能有谁敢来吗?”

    陶明熙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看着刑天泽,“我说皇上,就这四人一个私塾,这个私塾未免也太大了。”

    刑天泽非常平静道:“这个私塾也无非便是做个样子罢了,不过,既然要做个样子,那也要长得像个样子的好,女子通常均还得学一些琴艺之类的,男子的话,一般都是学一些棋艺,至于夫子的话,朕早就想好了。”

    陶明熙简直不敢相信,“夫子?就这种地方,谁不知这里均是皇家大院,有谁敢来?再者,你该不会让这位夫子就教这么一两个人罢。”

    在陶明熙看来,这样的私塾怎么都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刑天泽依旧十分平静道:“朕都说了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但,但你都说了,就算是做个样子也得做得真实一点儿?”这个,很真实?陶明熙总觉得不太像啊,她还当真是越来越不清楚这刑天泽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可是刑天泽却并没有再回答,随后便往宫里走。

    陶明熙瞧见刑天泽要回宫了,于是她也紧跟在了他的身后,一直到了马车之上,陶明熙这才询问刑天泽,“皇上,话说,您是如何知道得那么多?”

    “这羽儿只要一得到了卞梦月一点点的消息,他的消息那可是比谁都精通,让朕不知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