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熙听到了刑天泽用着一种十分严肃又认真的语气对自己说着这些话,惹得陶明熙一脸的心虚,“呃……皇上是如何知晓臣妾正在画丹青的?”

    刑天泽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线,“想知道?朕不仅知道,并且还收了许多的丹青图。”

    “什,什么?”

    陶明熙被刑天泽给逼得一点一点地往后退,直至被逼得退无可退,二人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这么一根手指那么远,刑天泽趁着陶明熙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立即从她的身后抢过了画,随后便开始十分认真地看了起来,陶明熙瞧见刑天泽看得如此认真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些虚。

    哪知这刑天泽却是好死不死地道:“嗯,比之前前五副的丹青要进步了许多?”

    前,前五副?话说,这陶明熙自己到底画了多少副丹青已经完全不知数了,但刑天泽记得那可是比她还要清楚,陶明熙立即从刑天泽的手中抢过了丹青图,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呵呵呵……皇上,您当真看过臣妾之前画过的丹青?

    只是这五副……”

    陶明熙的话还未说完,刑天泽便道:“朕可以将那几副丹青全部命人送来,”还来不及拒绝,就听到了刑天泽的声音,“来人!”

    侍卫立即前来,“皇上。”

    “将皇后所画的那几副丹青图全部都给朕送来。”

    “诺!”

    陶明熙表示捂脸,她实在是难以见人了,这刑天泽一入寝宫就要看他的丹青图,光是这般着实地令她觉得难以见人,最要命的便是,这名侍卫还当真是如数地将那些丹青图都送了过来,这刑天泽还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给自己面子,“皇上,您所需要的丹青图已经都让奴才拿来了。”

    陶明熙见状立即拦在了侍卫的前面,这才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这,皇上,臣妾这丹青画得实在是不怎么样,不如,您就不要看了罢。”

    哪知刑天泽却是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还一手摊开,侍卫这才将丹青图放在了刑天泽的手上,刑天泽将那些丹青图那可是一副一副地,非常平静地将其摊开,说不知这陶明熙却好似如坐针毡,心中还是希望这刑天泽给她一个痛快,但,这刑天泽却偏不如她所愿,待这些丹青图全部都平铺好了以后,又将另一张已经刚画好的丹青图给摊开,陶明熙实在是不敢看,她自然是心中有数的,那些丹青图铁定是惨不忍睹。

    但刑天泽将陶明熙的表情看在了眼底,忍不住笑了,“熙儿,你为何这样的表情?你难道不想过来看看吗?你现在的这张丹青图那可是进步了不少?”

    原本想要听着刑天泽冷嘲热讽的声音的,但却在听到了刑天泽这番话以后,一时之间愣住了,这才睁开了双眸,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