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鸿羽听到了此话以后,心中便有一丝的失望,话说,他这才刚刚从宫中出来,他就得要回去,顿时心情不大美好了,于是只是十分无奈道:“可是,儿臣还未瞧见月姨呢。”

    月姨其实说的正是陶明月,陶明熙也只是看了看刑天泽,随后这才对刑鸿羽道:“若是想要见月姨的话,你还有着一大把的机会。”

    听到了陶明熙这番话,刑鸿羽也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今日刑鸿羽倒是没有吵着嚷着没有向莫婷轩那边儿去了,原本按照常理而言,每次一路过莫婷轩之时,刑鸿羽便总是想着要去那边儿玩玩儿,“羽儿,今日怎么不去莫婷轩玩儿了?”

    “嗨!梦儿的母亲的病情每次都会到这个时候都会复发,这段时日,她都在照料着自己的母亲,若是儿臣前去的话,只会叨扰她。”

    刑天泽在一边正在看着一封竹简,这可是蒙云亲笔写的,说是待正月初四之时便来好生拜访刑天泽,说起来,他倒是有着好长的时间都没有见过蒙云了,自从在江南一别,这蒙云定是有着许多的事情要处理,自然也是没有得空为自己写书信,更别说是来刑昭国看他,如今,只要这人一旦是坐上了这高位以后,他便是想要下来,却再也下不来了。

    听到了刑鸿羽的话,刑天泽并未有因此将自己的目光从这竹简之中移开,他只是抿唇,“难得,羽儿也知晓轻重,这样倒是极好。”

    刑鸿羽完全不知这刑天泽为何要这么说,“父皇。”

    “这段时日,宫中的事务比较多,改日,朕还要亲自带你出宫微服私访一番。”

    “啊?微服私访?可是,父皇,这次带着儿臣去向何处?”

    “现在,朕暂且还不知,不过,这些事情,也是年后的事情。”

    陶明熙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刑天泽,“皇上,您当真要带着羽儿前去?话说,现在羽儿还年幼,许多的事情不太懂。”

    “是呀,父皇,儿臣上次就跟着父皇前去那个什么上官府中,他们说的均是一些官场上的话,儿臣根本就听不太懂。”

    刑天泽听了以后,眉头紧蹙道:“那,朕就觉得奇怪了,在朝廷之上,听你说得倒是条条是道,可是,你现在居然说你听不懂,那,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从何而来?”

    “呃……这个……其实儿臣也只不过是,有的听得懂,有的又听不懂。”刑鸿羽有些为难道。

    其实刑鸿羽所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啊,许多的事情,他是真的听不懂,毕竟,他现在也的确还年幼,所知晓的范围,也着实有限,刑天泽最终还是挥挥手,将竹简放在了一边儿,“罢了,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

    陶明熙看向了刑天泽道:“皇上,方才您在看些什么?”

    “是蒙云那边写来的竹简,说是正月初四特意来看望朕,顺便给朕拜年的,但,朕也不知这些事情到底当不当真,朕也没有再回信。”

    听到了“蒙云”二字,陶明熙倒是也有许久都没有瞧见过蒙云了,上次刑天泽去江南那边儿之时,均是他一人前去的,至于陶明熙她,应该是在蓟州,陶明熙光是这般想着,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一路上这马车之中倒也安静得狠。

    刑鸿羽一回到了太子府之中,便有侍卫前来,“殿下,那名大夫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罢。”

    莫婷轩那边儿时常都有大夫前去观察着花仙媛的病情,这药倒是吃完了,又得让大夫开了一剂药,虽说这身上的症候倒是好了些不少,但却依旧不能断根,这才是令人头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