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门口,路爷仿佛一尊墙,堵住了去路。

    屋内杜丰,在江城也算一方大佬,即便有暗疾在身,却依然气势如山。

    杜文君站在两人之间,脸上带着笑,笑容却渐冷。

    “爸,您到底在说什么?”

    杜文君哭笑不得,“今天是您的寿宴,我可刚刚想通才为您贺寿的。”

    “您现在在做什么,反过来带着几个外人,来质疑我?”

    “看来,您还是被这个小子的鬼话给骗了,什么中毒,您是陈年旧病啊!”

    杜丰表情愈发痛苦,难过道:“文君,爸的确老了,可还没有老糊涂!”

    “刚才你路伯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当年暗中追查我这怪病时,我就怀疑了啊!”

    “后来病情好转,我自知当年有错,也不愿再与你为难,就当赎罪了!可你,怎么能执迷不悟,再次动手?”

    “你难道真恨我到这个份上,真想要了我这条老命吗?”

    杜文君笑容收敛,冷冷摇头道:“我听不懂,也不明白!”

    “为什么针对我?就因为一个外人的胡言乱语,就如此怀疑我针对我?”

    “你……”杜丰痛心疾首道:“如果不是担心齐大夫真找到源头,你何必偷偷跑来?”

    “刚才你在椅子上涂抹了什么,是不是跟毒药有关?”

    杜文君冷笑,亮出手串来,“我说过了,只是来拿回手串而已!”

    “我所珍视的东西,所存不多,神经质般的想赶紧拿回这喜欢的手串,不行吗?”

    “行倒是行,可你还是没解释,为何在椅子上涂抹东西!”齐天突然笑着开口。

    杜文君的表情猛然凌厉,转头死盯过来。

    “小子,你到底是谁安排的,为何要栽赃陷害我?”

    “我涂抹什么了?有本事你倒是说个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