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乖……”男人嗓音冰珠儿似得清冷,又带着一丝诱惑,“专心点。”

    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纪云州的对手。

    淋漓事后,我连嗓子都是哑的,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儿劲。

    “沈小姐记性真好,抽空不妨看看违约条例,”闭上眼前,我隐约听到纪云州的提醒声,“第一条,协议期间,夫妻二人必须同吃同住,违约金,五百万。”

    似是警告我。

    亦真亦梦。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

    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拉杆箱。

    刘女士的来电却突然插了进来。

    “跟朋友聚餐,缺瓶好酒,”她嗓音轻快,“地址我发给你,快点来。”

    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拎着红酒去了刘女士短信里的西餐厅。

    然而当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我才发现她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我的婆婆徐玉兰。

    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在心口,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