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知道跟他们说道理是说不通的,索性搬出大山,他们能在背后说县令和县令夫人的闲话,难道还能说圣上的坏话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实在不能说出口,不然只怕是要惹来杀身之祸的。

    “你,你究竟是谁啊?”一个脸色有些发白的男子指着赵敏质问。

    “我们是谁关你们何时?你们也不是刘家的谁,你们能说的刘家,我们便能说的你们。”辰夫人淡淡一句,带着威胁,带着反击,甚至想上去打他们一顿,一群大老爷们,居然跟乡下那些嚼舌妇人一样,烦死人了。

    赵敏轻轻拉住辰夫人,冷笑着上前:“我是县令和刘家亲事的牵线人,最早便是县令托我来问亲,我和县令是旧时好友,你们今儿个说的话,我一定会帮各位一一传达的,好让县令大人好好谢谢你们的道贺之语。”

    赵敏依然笑着,笑的他们发毛,几个人有些腿软,他们之所以来给刘家道贺,便是因为没有收到县令的请帖,但是他们几个又都是做着跟县衙有一些关系的营生,这才想着来巴结的,谁知道就看起笑话来了,如今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夫人,夫人,我们开玩笑的,立刻就走,立刻就走,还请夫人不要见怪啊。”

    “对对对,还请夫人不要见怪,刚才是我们嘴贱了,再见啊。”

    “告辞。”

    几个人匆匆告辞,逃也似的跑出了刘家大门,跟他们一起的几个人看情形不对便也跟着走了,而一些有眼力见的人看刘家被王家人缠住了知道没有好事,便也寻了个借口离去。

    刘家的院子里瞬间剩的人就不多了,除了刘家的三两仆人,便是几个热心肠来帮忙的邻居了。

    “去,把大门先关上,你们两个就在门口候着,要是有人来送礼便登记在册,告诉来人,主家不便,改日回礼。”赵敏来了好几次了,跟刘家的人也算都熟了,两个仆人得了令便也就赶紧去了。

    “我不管!你们刘家今儿个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家风居可是秀才啊,如今没了秀才这层身份也就罢了,怎么还成了逃奴?我们家世代为农,可从没出过一个贱奴啊,这如今害我们全家被村子里的人指指点点的,你让我们怎么过日子!”

    赵敏和辰夫人立刻被这叫喊声吸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