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绝交、不讲良心什么的话语,不过,隔得太远也听不得太真切。

    十几分钟后,江远山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气呼呼地说道:“落实了,确实是丰满楼找了大哥,大哥又和王春丽那泼妇说了。”

    这下,楠山在心里直把江清山骂了个狗血淋头。

    “泥马,这种大事你让一个泼妇掺和进来做什么?当真是不当人子。”

    到了傍晚,老爷子依然没有醒。

    楠山又用枯木回春手治疗了两次,天眼也打开仔细观察了老爷子的气血运行。

    “看来老爷子是心力交瘁,自己不愿醒呀。”楠山暗暗叹息。

    他没有老爷子这种人生阅历,也体会不到老爷子的痛苦,但是作为一名医者,他能感受到老爷子的心绪。

    一时间,楠山也跟着患得患失起来。

    二叔和梅姨不知道病情,比楠山更加焦虑。

    反复问了几次,“三儿,老爷子的病到底要不要紧,要不我们还是送他老人家去医院疗养吧。”

    楠山只得苦笑着说:“二叔,老爷子只是太激动了,缓过这阵子就好了。”

    江远山还是不依。

    “三儿,你怎么总是这样说呀,这都过了快五个小时了,老爷子怎么还不醒。”

    楠山依然摇头苦笑。

    总不能告诉二叔和梅姨,是老爷子潜意识里不愿意醒吧?

    最后,江远山实在逼急了,楠山才严肃地说了一句。

    “二叔,如果你想爷爷快点死的话,那你就送他老人家到医院去。”

    楠山说得很冲,江远山也是一惊。

    自他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楠山这样严肃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