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不共我动作一顿,原本找到的感觉又消散了大半。

    他看向聂莞,聂莞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神色,仍旧有条不紊地输出。

    流光不共我再度感慨,幽月寒果然不是普通人物。

    这都掀不起她内心的丝毫波澜。

    但这回实在是他高看了聂莞。

    聂莞早已被无声地诅咒笼罩了全身,脑子里一团乱麻,连属性都出现了小幅度下降。

    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关注别的东西。

    系统虽然在耳边播报了什么,但她根本一个字也没听清。

    流光不共我起初还没有察觉到聂莞的异常,但又两个小时过去后,疲惫至极也痛苦至极的他忍不住松开了手。

    这一次,他发觉幽月寒居然没有勒令他把手再抓回去。

    转头一看,才发现幽月寒脸色惨白得像鬼,整个额头湿漉漉的,被寒气凝结了一层霜,覆盖在同样湿漉漉的头发上,偶尔有几处甚至凝结成了冰碴子,翻照着簪子的光。

    流光不共我大为吃惊。

    两人一起被攻击,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吃惊的刹那,又一次轮转开启。

    被流光不共我松开的那颗珠子想要往外飞跑,流光不共我也猝不及防要往下坠落。

    流光不共我下意识化作熏风,拦在那颗珠子飞跑的轨迹上,重新变作人形要伸手去抓。

    但就在抓的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这几日受到的“虐待”,又松开了手。

    难得能在她严密的监视之下抓到这么一个机会,不得给幽月寒找点不痛快吗?

    而且既然是重要的东西,要得到肯定不容易呀,失败一次又怎么了,大不了他陪着她从头再来就是了。

    想着,他顺着坠落的趋势掉在地上,在雪地上抱膝而坐,打算看幽月寒如何处置此事。

    但出乎意料,她好像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