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来到她们府上以后,父亲和母亲的感情逐渐破裂,没多久母亲便郁郁而终,如今她不仅抢了母亲的位置,连母亲的牌位都不放过,她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教养?我刚出嫁,你们便将我母亲的牌位移出了祠堂,你们如此欺人太甚,有什么资格与我提教养?”

    王氏见徐清涵一改往日的隐忍,恼怒地质问自己,当即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娘的牌位不祥,不宜留在祠堂,将她的牌位移出去,也是为你着想。”

    徐清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假装好心地劝阻道:“是啊,姐姐,这不祥的牌位留在祠堂也是祸害。

    若是因她一人,影响了整个徐府,那便不好了。

    这么做,也是为了姐姐你好,相信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闹的。”

    她说着,还故意拉扯着徐清涵的衣服,仿佛是在担心她会胡闹一般。

    “再说了,你母亲连个儿子都没有生下,就算留在祠堂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从祠堂里移出来也未必不是好事。”

    徐清涵甩开她的手,一巴掌用力甩在她的脸上。

    “若无我外祖家助力,徐府怎会有如今的地位?她不配,难道你母亲一个外室扶正的贱人配吗?”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外面进来,“啪”地一声怒扇了徐清涵一巴掌。

    “你这畜生,嫁了人便不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先是在府上打你妹婿,又顶撞母亲,殴打你妹妹。

    你是不是觉得,这徐府如今是你当家了?”

    徐清柔见父亲来了,当即捂着被打的脸颊,双眼挤出泪水来。

    “父亲,呜呜呜,我的脸好疼,我只是劝姐姐不要对母亲动怒,她竟然连我也打。”

    徐清涵目光怨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失望。

    “母亲的牌位被人移出祠堂,这件事父亲也知情是吗?”

    徐茂山避开徐清涵质问的视线,冷声道:“你母亲的牌位是我让人移走的。

    她的命格不好,我将她的牌位安置在玉清观了。

    你自己非要走那么快,否则怎么会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