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不认同她这套说法,但出乎意料的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

    “小叔刚才太着急了,手上有点没轻没重,听阿姨说你撞在桌子上了,严不严重?”

    时暖垂在身侧的手蜷握了一下,下一秒又松开,她垂下眼帘道:“没事。”

    傅兆森明显不信,听阿姨说她疼得泣不成声。

    这丫头从小就皮实,得伤得多严重,才能哭成那样。

    他拧紧眉头,放下手里的电脑就朝时暖走过来,“让我看看……”

    时暖见他伸出手,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一大步。傅兆森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那么僵在空中,完全没想到她会避开。

    “时暖?”

    他抬头,眸光复杂。

    “我当时真的是因为太担心烟烟,没有注意到你,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是啊,只顾着担心闵烟,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她。

    时暖心口的闷痛感一晃而过,她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声音道:“我只是磕了一下而已,没有闵烟摔得重,你应该去陪她的。”

    “真的没事?”

    “嗯。”

    傅兆森狐疑的表情看了她两秒,放下心来。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没大碍,否则以这丫头的秉性,估计当场就跟他大吵大闹起来了。

    傅兆森还想说什么,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走过去接起来,温柔的嗓音和刚才形成鲜明对比:“烟烟,怎么了?”

    “怎么不小心一点,严重吗?”

    男人边说就边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我马上过来。”

    急匆匆走到门口,他才想起身后的时暖,转身叮嘱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乖乖的别乱跑。”

    时暖一直看着他出去,上车,响起的引擎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