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身处局中就很容易分不清是非。

    尤其是陷入感情中的女人。

    眼盲耳聋的。

    时暖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哭笑不得道:“放心好吗?我翻篇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的。”

    安然看着她轻哼一声,“这倒是。”

    俩人在旁边的商场随便逛了逛,很快就把下午晃过去,接着去了北城最火的酒吧,用安然的话来说,酒精和躁动是甩掉过去最好的办法。

    好不容易来了个最好的朋友,时暖当然都听她的。

    点最贵的酒。

    “好。”

    要最好的位置。

    “行。”

    安然越来越上头,把厚重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只剩一件黑色紧身一字肩的打底衫,描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朝服务员勾勾手。

    “把你们这长得最帅的模特都叫过来。”

    服务员眼神了然,颔首退下。

    时暖拉了安然一下,双眼带笑又不可思议,“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安然把被她扯下的衣服拉上去,挑眉冲她露出一个邪笑,“咱们今天也学学男人,玩儿嘛,不过是想让你看看,除了傅兆森以外优秀的男人多得是。”

    只有遇见的男人足够多,才能对这种生物彻底祛魅。

    时暖就是认识的异性太少了,才会被一个傅兆森迷得晕头转向。

    以前是被那个王八蛋小叔盯着。

    现在好不容易摆脱束缚,不得好好潇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