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住院许久的治疗费本来就是阮家提供的,如果阮家出事……

    阮小沫眸光闪了闪,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蛇有七寸,人也是,妈妈就是她的软肋。

    门被关上了,屋内只有被女佣带来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靳家的下等女佣了么?

    阮小沫自嘲地掀了掀嘴角。

    父亲的信任、母亲的希望、还有一段感情……

    那个晚上,她以为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更难捱,却在后头……

    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了自己身上无比的酸疼和疲惫。

    昨晚没有被下药,她所有的记忆都清清楚楚。

    那个男人想让她对他屈服……

    想都别想!

    她不可能,也不会对那种狂妄霸道的男人屈服!

    这个地方,她迟早要逃出去!

    阮小沫咬紧了下唇,忍着酸软的双腿和腰身下了床,把那些托盘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出去之后,早有人等在门外,不怎么耐烦地领她去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很宽敞,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女佣在,见到她之后,神色极为不善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