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确实不在意。”

    阮小沫冷冷地出声打断她们的冷嘲热讽,站起身,直视着眼前两个人。

    她本来以为只要不搭腔,这两个人感到无趣就会离开的,谁知道她们竟然越说越过分了。

    看清楚两人眼底的妒忌之后,她顿时明白了。

    靳烈风在外有那么多名媛淑女仰慕着,怎么可能帝宫没有?

    可靳烈风对那些有家世有外表的女人尚且挑剔得很,帝宫里爱慕他的女佣哪有机会?

    前面说她不在意的女佣,也只是想用这个借口羞辱她而已,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一口承认,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阮小沫冷笑着看向那个女佣:“第一次,呵,第一次?这算什么最宝贵的东西?成年人了,这种事很奇怪吗?有什么大不了?”

    女佣脸色难看了起来:“哟,你费尽心机对少爷下药的事谁不知道?现在又来装什么云淡风轻啊!”

    下药,呵,又提下药。

    阮小沫勾了勾唇角,淡淡地回应:“对啊,这种事只要下药就可以做到,你这么想,那也去下啊!”

    另一个女佣气急:“阮小沫!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以为自己能用不要脸的方式上位,活该被少爷嫌弃得要死!”

    “发生过一次关系就叫不要脸?那你这辈子可千万别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们两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吗?还是棺材板没钉严实,让你这个成了精的牌坊蹦出来了么?”

    被人骂做“成了精的牌坊”,挑事的女佣气坏了:“你骂谁牌坊?”

    阮小沫把手里的抹布往水桶里利落地一丢,瞬间溅起来水花给她平添了几分气势。

    “除了成了精的牌坊,谁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说,你作为一个人,浑身上下除了那层东西,就没有别的有价值了吗?那么可怜的是你,不是我!”

    阮小沫语速不疾不徐,语气平淡,但比起两个女佣气急败坏的模样,一点儿没落下风。

    两个女佣被她的话怼得反驳不了,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踢翻了她装水的水桶。

    “咚”地一声,哗啦啦的水淌了一地,还有些溅到了阮小沫的裙边鞋子上。

    阮小沫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们两,冷眼看着那两个挑事的女佣,被她气得一脸毒气攻心的模样。

    “真会给自己找借口!”一个女佣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就是出卖自己失败了么,所以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咯,懒得跟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扯!对了!不只地板,这里的桌椅板凳所有家具你也都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