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最多拍飞。”文澜乜他一眼。

    “哈哈哈哈哈!”楚余年大笑道:“师父,这个小师妹我认定了!”

    他没分寸的勾住文澜肩膀,痞里痞气道:“以后在黎山,有什么事就报我楚余年的名号,好使!”

    骆山河瞧着自家大徒弟的爪子,沉着脸咳了一声。

    “啊?哦,啊啊。”楚余年一愣,收回手,“平日跟这帮汉子勾肩搭背习惯了,以后再有不注意,你直接打我。”

    “嗯,你大师兄皮糙肉厚,扛得住打。”骆山河瞥了楚余年一眼,又宝贝似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文澜,“你手上功夫不错,当世恐怕也挑不出几个对手,我没什么能教你的,不过你学卫临那套烂拳,不如学我的刀法。”

    “好啊。”文澜无所谓。

    她拜师父学东西本就是顺便,学什么不是学。

    骆山河立即回营房拿了一本刀法图谱。

    而后,又领三个徒弟到另一屋沙盘前。

    文澜和许松亭推了一盘,两败俱伤。

    和楚余年那盘就是纯输。

    “总算没丢脸啊!”楚余年拔下一根小旗在指尖转着,笑道:“今儿要是沙盘再让你虐了,我得一旬吃不下饭。”

    文澜拧眉瞧着沙盘上的小旗,从胜负欲中咂摸出了一点意趣。

    兵法之道复杂。

    骆山河留她吃了顿饭,略讲了讲其中道理。

    这里吃饭不讲规矩,都是连吃带说。

    “我听说晏九又出手了,刚过完年就带人出去灭了一个部落。”楚余年嘴里嚼着炒菜干,腮帮子很有力道的一动一动。

    “黑市不是消停好几年了吗?他最近动作怎么这么多?”许松亭一头雾水。

    文澜正和碗里的干巴饭相看两厌,听闻此言就势放下筷子,疑道:“晏九,黑市那个?”

    “对,你之前问过他。”骆山河肃容道:“此人来历不明,手底下一堆厉害人物,我在黎山这么多年也没摸清他的底细……不过以晏九为人,不会毫无道理就打上门去,过两日且听听信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