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丫鬟上了茶水,孙权又干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赞叹道:

      “好茶!”

      “徐公,您也来尝尝。”

      徐父陪着笑,端起一杯陪着喝了一口,便放下。

      徐灵姬见到这两人这么怪异,于是便问道:

      “吴侯今日与家父来此,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孙权尬笑两声,道:“确有要事。”

      徐灵姬:“莫非这事,与妾身有关?”

      见徐灵姬都问到这份上了,孙权也不再装了。

      于是摆出一副关心的姿态,说道:

      “我平常忙于大事,疏于关注弟妹生活。”

      “我弟叔弼,英年早逝,而弟妹正值青春年华,便要为我孙家守寡,毫无怨言,为兄每次想来,都于心不忍。”

      徐灵姬道:“此乃妾之本分,亦是妾之宿命也。”

      孙权接道:“我知弟妹高义,然而,我这里还有一桩大事,有求于弟妹,还望弟妹应允!”

      徐灵姬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吴侯请讲。”

      孙权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道:“想必弟妹也知道,合肥一战,我军大败,公瑾在荆州受伤,荆州又有刘备,广陵有唐剑,江东群狼环伺,内忧外患。”

      “孤召集众臣商议对策,都说让孤结好荆州刘备、广陵唐剑,才能抵御曹操。”

      “如今,孤已经将小妹尚香许配给了刘玄德为妻。”

      “但孤只有一个妹妹,无法再结唐剑,故而想认弟媳为自家妹妹,许给唐剑为妻,结成同盟。”

      “唉……”

      孙权说着,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