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上次在长安的那顿酒,把孟郊的历史轨迹改变了。

    “哼哧.......”

    就在陆远无聊的看着远处官道的时候,追云突然来到陆远边上打了个响鼻。

    抬眼看去,只见远方的官道之上出现了两辆马车。

    “来了,走,咱们去前面跟他们来个偶遇。”

    陆远翻身上马,朝官道而去。

    .........

    “咳咳,马车中的居士,方才我观君来处祥云涌动,居士有喜呐。

    但祥云之中隐有黑气相随,这黑气坏了居士不少喜运。

    五千钱,老道我帮你处理掉这黑气如何?”

    不多时,陆远带走斗笠,披着蓑衣来到了马车之前,还刻意改变了一下声线道。

    “哪来的道士,敢咒我家老爷?赶紧......呃.....赶紧让开。”

    车夫看到陆远之后,本是有几分盛气凌人的,但看到陆远将腰间佩剑取下之后,语气瞬间就好了不少。

    虽是官道,可这也算是荒山野岭了。

    这年头的道士,多多少少有点本事在身,他可不敢继续放肆了。

    “谨恭,你就是这样挣钱的?”

    车帘挑开,孟郊笑盈盈的看着陆远道。

    “咦,东野兄?我们还真是有缘嘛。

    挣钱嘛,不寒酸。

    再说这年头能坐马车,还有家仆相随的人,没几个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的,我拿他们的钱,也算给他们积德了。

    看来东野兄这几年也过的挺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