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之,子厚都去,退之和乐天两人近来事务较多,故不能同去。”

    刘禹锡开口道。

    “明日不宜出门,你信不信?”

    陆远叹息一声道。

    “你那一套就不要在我这用了,去不去?”

    对于陆远这神神叨叨的话,刘禹锡那是嗤之以鼻的,毕竟这十年,陆远可没少和他打交道。

    很多把戏,陆远都对他说过,在了解了这些之后,刘禹锡就成了完全的唯物主义者。

    “行吧,同去,同去。”

    陆远点头应了一声。

    翌日。

    玄都观中。

    一群年轻的士子正在游园赏花。

    时不时的,还有人吟诗,引起众人喝彩。

    刘禹锡三人走在园中,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不由叹息一声。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游玩一圈之后,刘禹锡忽然哈哈一笑吟诗道。

    一句尽是刘郎去后栽,让刘禹锡,以及陆远三人,瞬间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一句诗词,那要是说直白点,就相当于指着园中所有的年轻士子骂,你们这些后辈都是垃圾。

    你们能出头,那是因为我走了,我要在的话,你们也就那样。

    “微之,子厚,这.......我......”

    出了玄都观之后,刘禹锡也是知道自己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