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突然裂开,升起口战国漆棺。棺盖透明部分显示胎儿骨架——那根本不是人类,而是长着蝶翼的异形生物。

    “这是所有轮回的起点。”潘晓乐指甲划过棺椁,带起一串火花,“公元前3世纪,你们谭家先祖把时空蝶的幼虫封进孕妇体内。”

    我有些踉跄后退:“你他妈在说科幻小说吗?”

    “看看这个。”潘晓乐甩出张泛黄照片:1943年长沙子弹库,年轻版祖父正在给孕妇注射药剂,那女人腹部纹着与王心蝶同款蝴蝶胎记。

    怀表突然爆裂,沙漏虚影倒悬在穹顶。流下的不是砂砾,而是发光的记忆碎片——谭庄生清晰看见某块碎片里,王心蝶正在博物馆火灾现场捧着战国漆器微笑。

    “当沙漏流尽,这个时间线会被标记为失败品。”潘晓乐耳后的VII开始渗血,“而你的小蝴蝶...”

    天文台突然剧烈震颤,所有眼球标本齐声尖叫:“观测者第七条例:禁止向实验体透露末日节点。”

    随后空间传来一震震颤,我晕了过去,而在我晕之前只见潘晓乐已经口吐鲜血,周围还有眼球叫到“已违反第七条例,现作出惩罚”。惩罚如下

    -暂时剥夺潘晓乐第VII观测者身份,并进入观测者教学关卡重新学习观测条例

    尖叫声在我耳边越来越小,直到我真的昏迷了过去。

    “我终于在时间缝隙中窥见一斑,观测者法庭的出现,让我的轮回进入正轨,在不久的将来,他们是我找到小蝴蝶至关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