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说:“试试。”

    黄清若还是更愿意吃确定且立马能见效的东西:“如果失败,六哥不难受,我难受。”

    她已经厌倦了每次都半途而废。

    “六哥也不怕自己弄出毛病?”黄清若又提醒了他一句。

    梁京白重复:“点上。”

    黄清若从善如流,打开盛着几十根香的透明管子的软木塞,取出一根香。特别幽淡的味道。

    她这里没有打火机,所以她带着香到厨房的灶台,点燃之后,她折返卧室,打开白莲香炉的盖子,插入香炉里的香插小孔。

    轻烟淡淡地弥散。

    幽淡的气味比方才没点燃时稍微浓一些。

    黄清若深深地做了几个呼吸,只觉得现在特别适合在香炉旁盘腿打坐。

    故而她瞥了瞥梁京白,问:“六哥平时坐禅,点不点香?”

    梁京白回答:“不点。”

    黄清若突然好奇一件事:“香的作用如果是一样的,现在六哥正跟我一起闻,没关系?”

    岂不是等于又一起意识不清醒?

    想到之前两人都不清醒的后果,黄清若多少有点担忧。明天还她还得上班。巧的是,这个时候,梁京白从她的桌上拿起一管子药膏。

    黄清若之前买来擦伤处的没用完的药膏。

    药膏的作用显然没瞒过他,梁京白在端详片刻后,朝她的腿落过来视线。

    四、五秒后,梁京白的视线上移,和她的双眸隔空对上。

    空气悄寂得很。

    黄清若好奇他心里怎么想的。

    正常男人的心理,觉得这突显了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