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一个问题:她在博物院内的一举一动,或许全在梁冕的悄悄关注之中。

    黄清若表示,自己随便看看而已。

    梁冕则说,过去负责研究残片的人就只有二叔公,她是二叔公的学生,把这项工作也交由她来继承、做下去,理所当然。

    黄清若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如此安排了。

    残片便从收藏室,送到了二叔公的工作室里。

    黄清若门儿清,梁冕的意思,如无意外,代表着三叔公的意思。

    她翻开之前梁澍替她打听到的完整的小道消息之中关于观音像的传闻。

    传闻绘声绘色,非常确信,在此次重启观音像的修缮工作中,继几十年前发现的暗格,又有了新的发现。

    新的发现对寻找到暗格中的宝藏,起到非常大的帮助。

    但具体什么新的发现,小道消息五花八门,没有一个确信的指向。

    有说观音像里直接有宝贝,有说是张藏宝图,指示着藏宝的地点。

    有说藏宝地点是尚未被考古界挖掘的一个墓葬地址。

    还有说宝藏早被发现秘密的人私吞了。

    后面的黄清若都没信,只相信应该确实有新的发现。

    无论梁京白的态度、梁沅西的态度,抑或梁冕和三叔公的态度,无一不透露出,新发现的存在。

    而这个新发现,大概率被二叔公一个人掌握了。

    他们才将注意打到她的身上。

    可黄清若无论如何回忆,都回忆不起来,二叔公在每个星期与她的视频通话之中,透露过这方面的信息。

    当然,有可能是她没仔细听,忽略了。

    毕竟她心底里其实非常讨厌和每个星期和二叔公的通话。

    在她看来,那根本不是她每个星期跟家中长辈的固定闲话家常,而是二叔公对她在国外的掌控和监视。